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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趴在桌子上,头埋在胳膊肘里,手掌下垂。
“妈,让他醒醒酒吧,万一等会再吐了……”
“说的什么话?趴在桌子上太难受了,吐了再打扫就是了。”
白红梅知道这门婚事委屈谢瑾年了,但是没有办法,闺女和谢瑾年相比,他们是站闺女的。
以后他们老两口好好对女婿就是了。
白红梅和苏忆安娘俩个,好歹把谢瑾年架到新房去了,又高又瘦的男人借势扑倒在床上。
白红梅吩咐闺女,“把鞋子脱了,再打盆温水给他洗洗脸。”
“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用您手把手教啊?”
“知道就好,从今天起瑾年就是你男人了,必须对他好,男人就是咱女人的天。”
苏忆安才不接受白红梅的洗脑,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最可靠。
苏忆安脱掉谢瑾年的鞋子,给他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在白红梅的唠叨中打了一盆温水。
苏忆安拿着毛巾,坐在床前安静地看着这个男人。她还记得,上辈子的她含羞带怯,把男人的脸和手都擦了一遍,男人的目光如刀,残酷地说出了一个字:滚!
苏忆安缩在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