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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游戏还是柔柔提议的,你可不能让我们输!”
说罢,屋里响起阵阵笑声。
我的颤抖愈发激烈,哑声质问。
“好玩吗?”
我抬眸,带着恨从他们面庞扫过,恨不得杀了他们。
顾然游走的动作一滞。
“你说什么?”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
“我说,你们以我的名义,你们把我哥骗进地下城,冷眼看她被地下城***群殴的游戏,好玩吗!”
我哥被他们迷晕扔进地下城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冷血地看着他被打成肉饼。
那时,我哥因为药劲未退,全身无力,只能眼铮铮看着自己被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似的,仍由他们折磨。
而他们作为买方,明明可以要求地下城保证我哥清醒前的安全,却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开口。
当我收到哥哥的死讯赶到时,他满身乌青,像块破布一般瘫在我怀里。
我哭到失声,可他却再也活不过来。
与顾然在一起五年,我知道他是个爱玩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