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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玄,你是未来的宗主夫人,这点度量都没有吗?!”
我气得伤口疼,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随后冷笑:“做你的宗主夫人确实需要度量,但是抱歉,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这么多年,我对贺青崖百依百顺,从不违逆。
他每次心情不好发脾气,我都好言好语地哄着他,宽慰他。
他便觉得我好拿捏。
就像这回,但凡他探一下我的脉息,也该发现孩子没了,可他就觉得我在胡闹,连和离都是赌气。
甚至连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
我和孩子两条命,都抵不过付晚晚委屈的眼泪。
我累了,也倦了。
贺青崖离开后,我用尽全力终于生下了孩子,可他再无一丝气息,任凭我怎么抱紧他,都不能阻止他的身体渐渐冰凉。
可我没有时间悲伤,因为桑止隐忍的哭声,从隔壁传来。
我抱着孩子冰凉的尸体,忍着剧痛到了桑止的房间。
没看到贺青苍和大夫,只看到桑止躺在满是血的塌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贺青苍呢?!”
桑止终于有了反应,她爬下床,将我的孩子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