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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天,我被商场掉落的广告牌砸伤时,许言凌正陪着他的好妹妹逛高奢店。
我头破血流,他却用厚实的肩背挡在落地窗前,遮住许娇娇的视线。
又冷脸吩咐销售:“将窗帘拉上,别吓着她!”
当天深夜,我在许言凌的外套口袋发现一枚十克拉钻戒,还是我钟情多年的品牌。
可戒璧内侧刻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这一刻,我忽然释怀,平静地拨通爷爷的电话。
“爷爷,我想你了,你派人来接我好吗?”
1“爷爷的宝贝茵茵,爷爷想死你了,你等着,爷爷这就亲自来接你!”
我忍着鼻头的酸涩,挂断电话,许言凌刚好摇摇晃晃地踏进家门。
他浑身酒气,一张俊脸上布满微醺的红晕,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
许言凌平日很少喝酒,可最近却总是烂醉而归。
“这么晚还没睡啊!”
他嘴里心不在焉地说着关心的话,视线却不曾从自己亮着的***屏幕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