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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甄世廉不怕被说,但怕媳妇受委屈,“是我自己不想纳妾,与夫人无关。我只是洁身自好,难不成还错了?”
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自古来,女子才须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你一个大男人,你洁什么身,自什么好,还要皇帝给你发个贞节牌坊不成?”
甄世廉头疼。
想起他是来给老夫人顺气的,不是来给她添堵的,转了话锋道:“一大早来,儿子看得清清楚楚,是青云先招惹青殷,青殷找您的大丫鬟庇护,约莫想着他看在您的面上,多少能收敛些。
哪知青云混账,不看看在什么地方,毫无顾忌打骂那丫鬟。我一进院子,就喝止他,他扭头就骂我。青殷那孩子一点错没有,反倒受尽委屈。母亲是个明辨是非的,必不会怪她。”
老夫人气笑:“我若怪她,就是个糊涂人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若非母亲深明大义、贤良淑德,儿子如今也做不得这三品的侍郎。”甄世廉奉承了一句。
老夫人笑逐颜开,食指点点他:“瞧瞧你这张嘴,死的给你说成活的,难为皇上夸你忠厚仁义。”
“儿子实话实说。”甄世廉见她终于笑了,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