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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言跟我说去保护邓晓茹时,我当场慌了神。
他们当初那样深爱,如果朝夕相处,会不会旧情复燃?
我歇斯底里地闹了一番。
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这是我的工作!”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疯子。
话毕,他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家。
当天晚上,我和萌萌就被闯进家里的人带走。
被打得瘫倒在地时,那群人用粗针,一根一根扎进我的十指,逼我联系方知言。
我严词拒绝,他们却把滚烫的铁签贴上萌萌的脸。
我边哭边求饶,最终也只得照做。
可直到死,也没有收到方知言的回应。
......
隔天早上,我的同事给方知言打来电话。
“依然好几天没来上班,也没请假,我们联系不上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方知言面露不耐,随意应付了两句。
挂断电话,他骂了一句“麻烦精”,又走到卧室门口,声音温柔。
“晓茹,吃饭了,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小排。”
餐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
我怀着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