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婆就这么抱着小姑子哭一会笑一会。
公公看着她们母慈女孝,好像忘记了自己才是杀害儿子的真正凶手,一到床,呼噜声响彻云霄。
而我。
搬着小凳子在院子的门口旁坐着。
干眼望着那些满载希望的鸡鸭们。
“咯咯咯”声慢慢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嘘嘘嘘”我轻手抚摸我身上的伤痕,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天一早。
婆婆起身洗簌准备去招呼爸爸的丧事时,发现家里的鸡鸭们散发出一阵恶臭。
婆婆眉眼一颤,慌忙叫了爷爷过来。
爷爷怵在那里,半天回过神来:“这是闹鸡瘟了吗?”
婆婆赶忙摇头:“鸡瘟什么时候不闹,偏偏这个节点来闹?
况且隔壁邻居家的牲畜也没问题。”
忽然,婆婆环视周遭一圈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问:“爸,水缸里的水呢?”
爷爷脸色一黑,结巴的回应:“我把水缸拖出来砸了,结果一群鸡鸭飞过来......”婆婆两眼一直。
瘫坐在院子的树下。
两眼汪汪,面色苍白。
“孩子她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