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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攥着袖子,只觉得喉咙里血气翻涌,疼的近乎麻木。
3.
回去的路上谢淮川见我脸色不善,关心道:“怎么了,方才开始你便面色不好。”
我下意识的拍开他试图握着我的手,声音低低的:“谢淮川,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出身清河崔氏,同谢淮川是青梅竹马,他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十分要好的闺中密友,两家常常有来往。
幼时我性子顽劣,时常喜欢***谢淮川,但犯了错会无助的拽着谢淮川的衣裳,委委屈屈的:“怎么办呀谢淮川。”
他向来都是脾气好的站在我后头,替我收拾好一切的祸端,扫平一切的不安,***我的脑袋:“看没了我谁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一直认为我同他是兄弟情深,只是十六岁的时候同窗写了些许言辞浮躁的书信给我,我笑嘻嘻的让谢淮川烧了就当没收到,他脸色沉了沉,然后拽着我的手:“以后不许收了。”
我眨了眨眼睛:“那他们硬塞给我我能怎么办?”
回应我的是少年俯身,唇瓣如同落雪一般落在我的唇上,待抬头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谢淮川难得红了脸,声音却是坚定的:“我让阿娘去给你提亲,这样就不会有人给你写信了。”
那一天,望着少年温润濡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