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我被他在医院照顾了一个月,等来的却医生给我打了局部麻醉推到一间手术室。他穿着绿色的陪护服,眼里满身愧疚。“对不起,窈窈,阿瑶的孩子动了胎气,需要至亲的脐带血救命。”“我知道你很爱这个孩子,可是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他带着手套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止住我拼命摇头的动作。灯光映照下的眼眸深处是不易察觉的愧疚。“窈窈,你听我说,你身体好,孩子还会再有的。但是阿瑶不行,她身体不好,医生说他这辈子只能怀一次孕,所以......”他没有继续说完因为我感受到有人用手术器具划开了我的肚子,将腹内的某样东西慢慢与我剥离。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照的我缓不过劲来。我的声音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不...要....”说不出话,我只得拼命的摇头,整个四肢都在发抖。时钟滴答滴答地响,我感受到血液流速的加快。在这个漫长的时间里,我做了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我梦见20岁的陈淮揽着我的肩膀说以后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梦见陈淮要夺走我的孩子,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流着血泪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想说不是,想抱起他轻声哄着,可是我抱不住,一直......都抱不住。我终究什么也没能留住。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我下意识地去摸我的肚子,没有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