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嗓子也干哑得要命,如同火烧,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她给刘澜打电话要请假,刘澜听到她的声音,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余笙咽了下口水,如同咽刀子,喉咙难受得要命。“早上醒来就这样了,下午比稿我去不了了,想请个假,到医院看下。”余笙道。刘澜立刻就批了:“好,下午我和陈总去就可以了,你赶紧去医院吧,这一波甲流特别厉害。”余笙道谢。挂了电话,她艰难地起床到客厅,到饮水机里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下。肖燕燕今天公司有事,走得早,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病来如山倒。余笙已经大半年没生过病了,猛地生病,只觉得浑身难受。她想跟许祥谦打个电话,让他送自己到医院,想了想还是算了。他最近加班更猛了,自从上周日一起吃完饭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就平时微信聊一聊。她换了衣服,约了个车,一个人去了医院。下午临出发的时候,陈凯看到就刘澜一个人,皱了皱眉头。“余笙呢?怎么没见她?”刘澜道:“她甲流,早上给我打电话请假了。”“甲流?严不严重?”“早上听她的声音,都快说不出话了,我让她赶紧去医院,别耽误了。”陈凯点点头:“那确实有点严重,需要去医院一趟。”说完就不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走吧。”良久,他道。刘澜道:“好。”余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