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是吧。至少我可以确定,结婚几年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为我与别人争辩。“她从小没有你过得富足,却能长得如此优秀,全凭自身努力。”“纵使你有些怨她,也不应该不听她解释就妄下定论。”“今天,她本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忽然觉得心悸。耳边却依然传来他失望至极的声音。“亦橙,我与她已经没有可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昭昭呢?”他要我放过秦昭。可秦昭和他,又什么时候放过了我?我用拒绝沟通,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没逼我就范,只是沉默地飙着车。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变成了十分钟。等我从车上下来时,却见门口站着秦昭。她率先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吐了吐舌头:“我来拿东西,马上就走。”她在国外的工作,是傅厌离介绍的,回国后自然也会和他有工作上的来往。这点我早就想到过。只是,我没想到傅厌离会留她住下。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我知道他依然在生气。仿佛在告诉我,这个家他说了算。而我,只能选择接受。他目光扫过来时,我知道,他在等着我向他求和,或许他能大发慈悲的让秦昭住出去。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先行一步。秦昭住在走廊最远的那一间客房。临睡前,她同我道了晚安,又再次向我道歉。我只是冷漠地关上了房门,转身躺下。睡不着。所以当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