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光瞥见沈霜梨粉红的耳垂,谢京鹤挑了下眉,“还玩吗?”沈霜梨:“不玩了。”她怕等会儿没有这手气,把赢来的钱都输回去。“行,那回学校?”“好。”谢京鹤和沈霜梨两人开开心心地离开了麻将房,输光了身上所有钱还欠了一屁股债的池砚舟蹲在麻将桌桌底抱着桌腿,自闭地在地上画圈圈。从俱乐部出来,沈霜梨对谢京鹤说,“谢京鹤,谢谢你。”“别谢了,耳朵听得都要起茧子了。”谢京鹤侧头看沈霜梨,问,“开心了吗?”沈霜梨点了下头,“开心。”还了那一百万,孟乔就不会来打扰她了。“开心就好。”恍然想起什么,谢京鹤精瘦健壮的手臂蓦然扣过沈霜梨的肩膀,弯腰低头贴近她,暧昧道,“对了,你内裤还在我家。”沈霜梨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偏头看向谢京鹤,“什么内裤?”“你贴肉穿的内k呗。”谢京鹤坏笑,语调格外不正经。沈霜梨皱眉,还是没想起来,“你在说什么?”她的贴身衣物怎么会在他家里?她又没在他家里过夜。谢京鹤啧了声,没好气地屈起指骨轻轻地弹了下沈霜梨的脑瓜子,“小白眼狼么。”沈霜梨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在医院离开的时候,谢京鹤拿过她手中的袋子,之后一直没给她,袋子里面装的是她被经血染脏的裤子和内裤。想到什么,沈霜梨瓷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