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年,沈新棠从来都是温温软软、乖巧甜美的,看着就很好说话的样子。从没有一次,她像现在这般,言辞犀利刻薄过。周书砚余怒未消,但看沈新棠满是泪水的小脸,难免也有不忍:“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错了,但这都是我的主意,和知夏无关,也怪不到知夏头上,你非要迁怒知夏,背着我泼知夏粥,还说难听话叫她难受,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念旧情了。”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松缓,沈知夏脸色一变,哼哼唧唧的又哭起来:“啊,痛,我肚子好痛,不知道是不是被扯下床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书砚你先帮我叫医生,医生过来你再哄新棠,好不好?”是被扯下床的?周书砚气到,脸色又冷下来:“你一个病人,她竟然狠心的扯你,好啊沈新棠,我可真是小看你了。”一边忙不迭的按了呼叫铃,一边头也不回的警告说:“沈新棠你给我记住,这件事是我主导的,你有气就找我撒,再有下次,你敢拿知夏出气,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从言语到态度,都在维护沈知夏,他对沈知夏,可真是爱得紧啊。红唇微动,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事到如今,离婚是双方一致的选择,还真没什么好说的。“我有没有拿沈知夏出气,你不知道,你眼盲心瞎一进门就质问我,我倒是知道。”“从你不由分说质问我,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