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现在突然就反过味来。人家闹,是因为有资本有底气有人宠。我乖,所以活该隐身七年,连个名分都讨不到。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强装镇定,起来穿衣服。沈既白拉住我的手,摩挲着。我站在原地没动,台灯昏黄,把他的面目照得模糊晦暗。“才四点多,再等等。现在叫车不安全。”话语像一根针,猛地刺进我心里残留的那片柔软。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奋力挣脱开他的手,他又一把抓住。脸上已经开始烦躁:“闹够了没?”“如果不是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又怎么会爱上别人?”“周音,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我几乎被气笑了。他出轨他犯错他背叛了爱情,现在居然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变了太多?人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我好像在这一秒重新认识了他一遭。心凉透的瞬间,眼泪突然就消失了。我轻轻地拂开他的手,低声答了句好。争执没有什么意义。其实,沈既白大概也忘了。我周音,是个说一不二的暴脾气。也从来不缺及时止损的决心。见我变得平静,沈既白也恢复了淡漠自持。他开始讲那个女孩。“她叫肖潇,还不满20,年龄小家里又宠得紧,人单纯性子也好。”“我得对她负责,没有名分这么跟着我,她活不下去。”“周音,你混得野,离开我也能活,可她只有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棱角分明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