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静筠也呆住,反应过来后,呵斥一声:“住手。”宴矜没松手,而是定定看着顾星晚:“痛快吗?”顾星晚眼角不自觉划过一抹泪,她点头。被夏梦期嘲讽,被热水烫手的时候她没哭。被亲生父亲打,被他指着鼻子痛骂的时候她也没哭。可是看到宴矜为她出头,汹涌的泪意却怎么也忍不住。宴矜见她点头,这才松开了手,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拿出一张名片甩到夏国忠脸上。“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要告我,直接跟律所联系。”他是律师,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说完,他不顾身后人的喊声,直接伸手将顾星晚拉出了警察局。顾星晚没反抗,踉踉跄跄跟着他上了车。车门关上,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顾星晚看着窗外一棵梧桐树,光秃秃的树枝冒出了几抹新绿。她唇角***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两个字“谢谢”。宴矜伸手抚了抚西装袖口的褶皱,淡淡说:“没什么,我早就想打他了。”顾星晚诧异的望向他:“什么意思?”宴矜垂眸凝着她的眼,长睫落下浅浅虚影,调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顾星晚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琴弦拉扯,慢慢钝割着,痛的她有些喘不上气。她忽然想到事发那天早上,宴矜还抱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