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真要灌下这离魂散?”老太医捧着青玉碗的手在发抖,碗中药汁映出殊春苍白的脸,“殊春姑娘三日前才从苗疆死阵爬回来,这药若损了神智......”殊春整个人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被人下了迷药,本该陷入昏迷,然而多年的暗卫生涯,她早就不会被简单的迷药弄晕。雍明立一把夺过药碗,鎏金护甲掐住殊春下颌:“她本就是暗卫营的狗,还怕废了不成?”褐色的药汁灌入喉管时,殊春尝到熟悉的血腥气——是青楼里常见的媚药。不久后,红绡帐外传来楚雪晴的啜泣:“秦将军非要我去陪他,才肯把虎符交给殿下吗?”雍明立擦拭着楚雪晴的眼泪,“孤的雪晴冰清玉洁,岂能喂了豺狼。”他转身指尖却挑开殊春的束腰,“阿春最擅取悦人,当然是让她去了。”老太医和大臣们“扑通”跪下,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殿下,三年前北境雪崩,殊春姑娘替您承了十三根碎骨;去岁端午宫变,七星海棠的余毒至今还在蚀她肺腑......楚雪晴只是个丫鬟,纵然曾经是丞相之女,但是她父亲通敌叛国,她本就该死......”“够了!”雍明立碾碎掌心血玉扳指,眼底的寒意碎人:“她既当了孤趁手的刀,就该有粉身碎骨的觉悟。"趁手的刀?殊春冷得手指节发白,雍明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