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他如亲如父的长辈。他,如今已经老成了这样。“陛下,现在,老朽可能将阿芜安葬了?”裴桓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抓住棺木。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嘶吼,他不允许。但他发现,他并没有资格。我终于可以下葬了。葬在傅家祖地,跟傅家祖祖辈辈葬在一起。我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兄长的衣冠冢。我们一家人好像又要团圆了。下葬那日,裴桓陪在我的墓碑前,很久很久。睿王带着人来时,他已经快一个时辰没动弹了。睿王就那样看着他,忽然很想笑。“你知道,该死的本来是你。”裴桓蓦地转头。睿王笑容灿烂了一分。“没人告诉你吧。也对,傅家根本不想让你知道一切!”“当年,你离京前最后一场宴席,我给你的酒中下了毒。裴桓当然记得。当***落魄,被贬为庶民,睿王以王权压他,他若不从,所有跟随他的人都将陪葬。但那杯酒被阿芜抢下一饮而尽。“那毒叫裂魂散,毒发时如撕魂裂骨,不会立即要人命,却会叫人生不如死。“起初一月一发,随着侵入骨髓肺腑,毒发越发频繁,却还能叫人痛而不死,直到熬到第五年,肺腑开始溶解,那才是真正的地狱。”“你是登上皇位的最大绊脚石!我以为利用完你再让你毒发生亡,就胜券在握,没想到……睿王眼珠突然变得血红。“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