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长明愣在原地,指尖还搭在叔母的脉搏上。毒发身亡。可什么时候中的毒?他猛地想起沈棠递给叔母的那杯酒。“啊——!”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出声。场面一片混乱。很快,沈棠带着孟司墨和宾客们赶到。“叔母!”孟司墨扑到尸体上,哭得稀里哗啦,“怎么会这样……”沈棠的手下迅速检查了尸体,脸色一变,但很快,便平静道:“……长公主,是过于激动导致的心脉断裂。”“不可能!”孟司墨猛地抬头,指着顾长明,“一定是他!他不愿意伺候叔母,所以……”沈棠冷眼扫过顾长明:“你做了什么?”顾长明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头:“属下什么都没做。”“撒谎!”孟司墨哭得更凶,“长公主,你要为叔母做主啊!”沈棠沉默片刻,冷冷道:“阿顾,去雪地里跪一晚上。”寒风刺骨,雪花纷飞。顾长明跪在雪地里,后背的伤还未痊愈,此刻又冻得发疼。他至今没想明白,沈棠为何要毒死叔母。是为了……他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顾长明就自嘲地笑了。顾长明啊顾长明,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他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还有三日。三日之后,他就能永远离开这里了。天亮时,顾长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雪地里。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暗卫房里,桌上放着一碗热汤。接下来的日子,孟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