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男人守在床前,神色各异。沈竞野正用真丝手帕给她拭泪,眉头微蹙:“梦到什么了?”“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周予珩递来一杯温水,语气里带着久违的关切。宋知远甚至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做噩梦。”宋宁夏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从前。很久以前她发烧,他们三个也是这样守在她病床前,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沈总,周少,宋教授,乔小姐醒了!”护士突然推门而入。三个人的表情同时变了。沈竞野丢下手帕:“我先去看一下阮阮,手术已经做完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周予珩放下水杯:“不要心存怨恨,这次是因为你伤害了阮阮我们才让你植皮的,以后不要再去找阮阮麻烦。”宋知远一句话都没说,却在匆匆转身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滚烫的热水全泼在宋宁夏刚包扎好的伤口上。“啊!”纱布瞬间被血水浸透,她疼得蜷缩起来。可三个人已经冲出了病房,谁也没有回头。宋宁夏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又是这样……每次只要他们对她展露出一丁点关心,乔阮阮就会立刻将他们拉回去。而他们对她的态度也会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乔阮阮一个人。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住院的几天里,沈竞野、周予珩、宋知远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护士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