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府。苏清澜将茶盏狠狠砸在地上。“又去书房?大婚三个月,王爷在我房里过夜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贴身丫鬟战战兢兢地收拾碎片。“王妃息怒,王爷最近确实公务繁忙。”“公务?”苏清澜冷笑,“他分明是在找那个贱人!”她猛地拉开梳妆台暗格,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信上是她父亲十八年前的笔迹:苏清澜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当年她父亲作为太医院院判,奉命协助宁王剿灭沈家。谁料沈家幼女竟流落宁王府,还被宁砚养在身边十年!“沈照霜!”苏清澜咬牙切齿,“你最好死在外面!”听雨阁外。宁砚的军队在山脚下驻扎三日了。“王爷,听雨阁地势险要,强攻恐怕……”副将欲言又止。宁砚站在营帐前,仰望着云雾缭绕的山巅。这三日他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沈照霜浑身是血离开的画面。“再递拜帖。”他声音沙哑,“就说本王求见。”副将震惊地抬头。堂堂宁王,何时对人用过“求”字?第四日清晨,听雨阁终于有了回应。“宁王殿下。”一位青衣弟子立于山门前,“我家少主有请。”宁砚的心猛地一跳:“阿霜她……”“请随我来。”山路蜿蜒,宁砚的手始终按在剑柄上。行至半山腰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啊——救命!”宁砚快步上前,只见一片空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