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了指墙上闪烁的电子屏,“检查排到你们至少要等八小时,等不了就赶紧走!”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几个护士推着崭新的进口仪器匆匆而过,仪器外壳还贴着"捐赠专用"的红绸。 我眼尖一下看到了,扑过去拦住推车:“这不是有空余设备吗?” 医生白了我一眼,对着门口的保安挥了挥手。 保安的橡胶棍瞬间抵在我的背上,粗暴地把我推搡到墙角。 “这都是医院有安排的,你少管那么多!” 等保安把我放开,医用设备早没影了。 我只能和父亲一起回去守着母亲,期盼明天有正式床位,让母亲得到治疗。 “妈,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我在担架旁守着母亲,丝毫不敢松懈,而VIP区却时不时传来医护人员谄媚的笑声。 当电子钟跳到凌晨三点时,值班医生打着哈欠开始换班, 我拉住一个护士问:“床位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新来的护士瞥了眼母亲的伤口,漫不经心地说:“再等等吧,天亮就有床位了。” 我数着母亲腕间越来越微弱的脉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护士和医生还没来通知有床位的事。 我只能拉着父亲去住院登记处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申请到一个床位。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身上未干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