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为了给陆沉还所谓的赌债。 家里能卖的几乎都卖了。 车子房子,连同陆夫人送我的衣服首饰,一样都没留下。 这枚玉佩是妈妈亲手雕刻的,是我最后的念想。 我绝不会让陆沉作践。 听我这么说,陆沉不悦地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小气,就不能借我应应急吗?” “你知不知道那些高利贷催债有多厉害,要是我不能按时还钱……” 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 我痛苦的捂住左耳,蹙眉道。 “别这么大声和我说话,我比谁都清楚那些高利贷的手段!” 这些年我一直被反复发作的旧伤折磨。 因为刚刚陆沉那一声怒吼,让我的左耳现在都还在疼。 见我这么说,陆沉有些心虚。 他似乎是想起,当年为了装穷。 他假装拿不出八千医疗费。 让我一个音乐生拉下终身残疾,彻底告别舞台。 盯着我看了一会,陆沉突然心虚的别过头去,生气道。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爱我!” 说罢,他将我撞开,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低头。 等我像之前那样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回来。 等我卖血卖肉,凑足这笔钱让他挥霍。 可我不会了。 他今天说对了一句话。 我现在,是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擦了擦眼泪,我忽然觉得这个逼仄的出租房是如此让人窒息。 我一刻都无法再继续待下去。 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