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拔掉了他头顶的银针,他立刻自己解开了龟息功。“你怎么样?”他第一时间起来看我,还不相信似的用手指摸了我的脸。“这些血印子......是宛如打的?”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程沐白松了口气:“亏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但很快他就沉下脸来:“真没想到,方宛如竟然是这种人。”我转过身,一边清理操作台上的针筒药品一边后怕:“你那个未婚妻,演技一流。别说是你,就连我也着了她的道,谁能知道她跟你哥......”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对面传来一阵寒气。我一抬头,冷不丁对上程沐白愠怒的双眸。本是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模样的他,此刻正狠狠地攥着拳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很明显,她跟我哥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命苦。被亲爹亲哥杀,还被未婚妻绿。祖师爷爷估计早看出你六亲缘浅,所以才指定你当道观传人。”程沐白苦笑一声:“好在有你,肯拼了命救我。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死了,也会保你平安出去的。”我不以为然。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问题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怎么可能平安出去。程沐白一连想了好几个方案,但最后都被我否了。比如烧符纸给爷爷传讯。一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