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歌!”薄时谦大步走到林清茉面前,手指轻轻抚上她脸上的红痕,眼神心疼得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她打了你?怎么回事?”林清茉含着泪将事情说了一遍,薄时谦的脸色越来越沉。“不就是条披肩,至于动手打人?”他转头质问阮清歌,声音冷得像冰。“不就是条披肩?”阮清歌声音发抖,“薄时谦,那是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薄时谦一怔。结婚三年,阮清歌永远温柔得体,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此刻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竟让他有一瞬的陌生。“清茉不是故意的,”他语气缓了缓,“她也已经赔偿了,你还要怎样?如果对金额不满意,我来赔。”说着,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地签了个数字递过去:“这样够了吗?”阮清歌看着薄时谦递来的支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薄时谦见她迟迟不接,眉头微蹙,又撕下一张支票,重新写下一个数字。“不够?”他语气冷淡,仿佛只是在谈一场交易,“那这样呢?”一张又一张支票被推到阮清歌面前,金额越来越大,可她的心却越来越冷。终于,她伸手接过最后一张支票,指尖微微发抖。“够了。”她声音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薄时谦。不光这张支票够了……我们这段婚姻,也够了。说完,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