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乔锦玉刚醒来,便有老国公夫人的嬷嬷来传话:“老夫人叫夫人赶紧过去正厅,有要事相商。”丫鬟画儿阻拦道:“我们夫人刚醒来,不便过去!”嬷嬷笑了:“我不过是传老夫人的话,再说夫人也不是什么大病,醒来也就没事儿了。”乔锦玉开了口:“画儿,帮我梳妆更衣。”乔锦玉去到正厅,只见老夫人抱着言儿坐在上座,月娘紧挨着谢怀景坐着,低声说笑着。看到她进来,老夫人冷言冷语:“锦玉,你身为宗妇,却在公公出殡时找借口,不参与葬礼的主持,你可知你昨日闯出多大的蒌子?”说完一拍桌子:“还不给我跪下!”乔锦玉冷眼瞧着她这个婆婆,一个农妇出身的女人,仗着夫家的功勋,做了几年的国公夫人,便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当朝的宜安郡主,嫁给谢怀景可是下嫁,按理,乔锦玉站在这里,老夫人都要站起来给她行礼!乔锦玉恍若未闻,款款上前坐下,画儿笑着说:“老夫人怕是忘了,夫人是郡主,只跪宫中贵人,旁的人,还不配。”谢怀景一拍桌子,厉声道:“锦玉,母亲是长辈,你岂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你这是大不孝!”“昨日月娘一进门,你就装晕,把父亲的葬礼弄得一塌糊涂,你竟还不知悔改?”月娘只倚在谢怀景的怀里,娇怯地说:“谢郎,夫人可能只是太在乎你,吃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