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慧容愣住,打开一看,只见信封里装的竟都是钱!她震惊又疑惑:“这是……”就听徐政霖冷冷道:“明天去把你那端盘子的工给辞了,别在外面给我丢人。”徐政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耳。宁慧容捏着那沓钱,只觉滚烫异常。她看着徐政霖,声线发哑:“我看外面到处都喊人人平等自立自强,我也想学着自立……”“就你?自立?”话未说完,徐政霖就打断了她:“你这种人懂什么自立?当初爬床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过要自立。”宁慧容登时脸色一白,嗫嚅说不出话。见状,徐政霖冷冷落下最后一句警告。“宁慧容,你现在就最好安安分分待着,将童童带大,少给我惹幺蛾子。”说完,徐政霖直接进了房,关上了门。宁慧容怔怔站着,心里像针扎般难受得紧。过了许久,她才进了隔壁屋子,抱着孩子睡下。虽然结婚多年,但徐政霖从未跟她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徐政霖独自一人一间房,她和儿子挤在旁边的小房间里睡。身旁童童睡得正熟。宁慧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徐政霖的话一遍又一遍响彻在她耳际,让她心里一阵一阵悸痛不已。半晌。她起身到了桌前,打开带锁的抽屉,从里面最深处拿出一张泛黄的信纸。——这是她曾经准备送给徐政霖的情书。视线一点点模糊,宁慧容唇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