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场尖叫不断,掉落的杯子在沈知鸢瞳孔中晃出残影。她眼睁睁看着池屹衡把林苒苒护在怀里走远,看着无数玻璃酒液砸在自己身上。白.皙的肩头被碎片刮伤,擦出长长的血痕。血线滴落下来,将湿透的白裙染红。她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哼了一声,额头冷汗淋漓。池屹衡闻声回头,看到她受伤,刚想折回身,林苒苒就大哭起来。“啊!屹衡哥哥,沈知鸢她故意把藏獒放出来,让我脚腕被挠破,我好怕得狂犬病啊!”池屹衡望着林苒苒脚腕上那道细小的抓痕,眼神瞬间阴沉。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沈知鸢,如帝王般俯视她,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好啊,沈知鸢,你故意的?!”这一巴掌力道极重,直接将沈知鸢扇倒在地。有那么一瞬间,沈知鸢感觉又回到了被继父家暴的小时候。只是这一次,欺负她的不再是继父,而是她的丈夫,那个曾许诺永远爱她的男人。“既然不识好歹,我非得当着大家的面给苒苒出气一次不可。”他拍了拍手,大声宣布道:“现在她不是池太太了,你们怎么玩弄都行!”有了池屹衡的默许,现场的宾客肆无忌惮地朝她身上扔蛋糕,从头顶浇下香槟,更是嬉笑着戏弄她。“正宫斗不过小三儿,真可悲!”“瞧她那样,简直像条癞皮狗阿鸢,还不如让阿鸢替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