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边是母亲着急的哭声,而围观者议论纷纷:“这人行不行啊?这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啊?”“不清楚,这女孩脸都紫了,估计没救了吧。”傅庭序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脑中忽地出现了当年的画面。他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浑身冰冷,冷得牙齿直打颤。面前的急救室里,躺着的是他因为追捕犯人而不幸被捅了数刀的警察父亲。而身后是看热闹的围观群众。那时,他们也像现在这般说道:“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怕是活不了了吧。”傅庭序忽略周围所有声音,冷静地再次判断了异物的位置。一咬牙,手下猛地一用力。手底的女孩哇的一声将糖葫芦吐了出来,随后被母亲抱住,嘶哑地哭了出来。傅庭序见状,提起的心这才放了回去。他又嘱咐了两句去医院检查,就退出人群,转身一看,却见沈如初正站在人群外冷静地看着他。一瞬间,心中万分复杂。结账回到车上后,傅庭序刚系好安全带,便听沈如初轻嘲说道:“没想到你还会海姆立克急救法,我以为你连这个都做不好了。”他手一顿,沉默了片刻才回道:“虽然我做不了医生,但我还是学了三年临床的。”沈如初冷笑一声:“是啊,学了三年就临阵脱逃了,现在跑去给死人开证明。也是,这样就不用背负生命了,是挺轻松的。”傅庭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