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冷的夜风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苏晚星单薄的背脊。她背靠着粗糙坚硬的大理石柱,身体沿着冰冷的表面缓缓下滑,最终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赤着的脚踩在微凉的地砖上,寒意刺骨,却远不及心底那一片冻结的荒芜。唇瓣上残留的刺痛和灼热感是如此清晰,像烙印,像诅咒。傅凛渊的气息——清冽的雪松、冷泉、呛人的烟草微苦、以及那霸道狂野的掠夺感——依旧顽固地盘踞在她的口腔和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回响。腰间和大腿上被他铁钳般箍握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滚烫的指痕,隐隐作痛。“契约的一部分……”那冰冷沙哑的声音,如同淬了剧毒的冰凌,一遍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穿刺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裸的轻蔑和掌控,将她刚才那场灵魂震颤的、近乎被碾碎的亲密接触,彻底钉死在“义务”和“表演”的耻辱柱上。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滴落在手背上。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懦弱的呜咽冲出喉咙,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与他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苦涩。她不是没想过利用美色作为武器。在无数个谋划的深夜里,她甚至演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