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雨昕却像是看不见程牧北惨白的脸色,无奈地劝说他:“我对修宸同志好,是因为他是你弟弟,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嫉妒他。”“他现在生着病不容易,等他病好了,我们和他分开住就行。”“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说不领证的气话。”每一句,都把虐待岳修宸的屎盆子,狠狠扣在了程牧北的头上。他没想到自己都提出出去住了,还是不能避免……程牧北扯了扯唇角,失望反问:“关雨昕,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你不信我,去信认识不到半年的岳修宸……”“我谁也不信,我只信证据。”关雨昕打断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岳修宸身上的伤痕做不得假,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人。”“虐待军属是重罪,一旦查处,就要撤销军籍,你明白吗,程牧北同志。”关雨昕捏了捏眉心,已经烦躁到了极点:“现在悬崖勒马还来的及,我不会不管你。”明面上是问他,已经将他当成了罪魁祸首。程牧北脸色发白,很久后才疲倦又自嘲的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吧,我要回通讯处了。”说完,他无视脸色难看的关雨昕,绕过她出了门。离开时,程牧北能感受到,关雨昕的目光一直跟着他。可他一次,也没回过头。回到通讯研究中心后,程牧北当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