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吧!”刘据迟疑了一下,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然后呢?”许辰见刘据承认下来,当即继续循序善诱。“我便可打着清查巫蛊、护卫圣驾的旗号,浩浩荡荡杀回长安!”“到时候我带人闯入你的东宫之时,你会怎么做?”“我甚至无需提前做什么手脚!只需在带人搜查之时,于某个隐蔽的角落,或者干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早已备好的桐木人偶!”“然后,我便可顺理成章地指控殿下你大逆不道,行巫蛊之术,意图诅咒你爹!”“你自己说!以你爹嫉恶如仇的性情,以他之前处置你大姨夫的雷霆手段,面对这‘铁证如山’的谋逆大罪,他会如何处置你?”“他还会顾念所谓的父子之情吗?”刘据被许辰那番步步紧逼的推演,惊得面无人色,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踉跄着后退半步,靠在冰冷的牢墙上,眼神涣散。“如此说来......我......我岂不是......”然而,下一秒,他似乎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带着一丝侥幸看向许辰:“可即便如此,父皇再生气,顶多......顶多废了我!总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吧?”“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太子了还不行吗?!”这一刻,他甚至动摇了起来,也许放弃这储君之位,就能脱离这漩涡,保全自身。“猪脑袋!”许辰气得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