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胯下痛得越来越剧烈。“哈哈。”我讥讽地笑了。“顾汐言,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DNA检测报告。我颤抖着手,将报告递给她。“看完这个,我马上就走。”顾汐言看都没看一眼。她夺过那张纸,当着我的面,撕了个粉碎。“***的东西!”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将我打翻在地。“随便拿了张DNA报告就想糊弄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屿风的!”“说!你这张报告这是不是你和那个野女人孩子的!”她口中的野女人,是我爸的主治医生,也是我的朋友。因为我爸的病,我们走得近了些,却被她污蔑成这样。她发了疯似的对我拳打脚踢,每一脚都精准地落在我的命根子上。“人都死了还守着破盒子!你要拿你爸绑架我一辈子吗!”“把盒子给我!”剧痛让我几乎晕厥,我死死地抱着怀里的骨灰盒。“不给?”她猩红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向外掰。“咔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在客厅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