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那封信是秦梅拜托他写的。目的很简单,是希望我看到她的惨状后,能立刻申请往回调。谁知我不仅没调回去,甚至连一封回信都懒得回!秦梅后悔不已,说她不能没了我。不仅工作上,生活上,她都已经离不开我。她还说,只要我能回去,她会立刻陪我去递申请,跟我正式领证结婚。我嗤之以鼻,觉得她脑壳有病。如今的我事业有成,未来一片光明,又怎么可能为她这么一个负心女人回头!转眼匆匆又过了半年,我和李玲同时收到上级的指令,将两支医疗队合并,前往唐古拉山脉的一个铁道分部支援。冬季的高原环境恶劣又艰辛,缺氧和极寒让很多同志都病倒了。我们的工作量非常大,忙了好几天熬红了眼睛,才总算缓住病情。幸好李玲体贴入微照顾我,时不时塞个热水袋,递个热乎乎的青稞饼,让我暗自感动不已。一天,我正在帐篷里配药,听到外头有同事喊说有人找我。我不疑有他,转身走出去。来人穿着军大衣,戴着毡帽,浑身脏兮兮,身上还有残雪,暗灰色的肌肤和典型的高原红斑。“阿岭!”她激动喊。我微愣。竟是秦梅!她怎么变得这般狼狈模样?要不是她开口喊,我根本认不出她来。秦梅眼含热泪,捧着一个漂亮的铁盒缓缓走来,呼吸有些困难,说话也一喘一喘的。“阿岭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