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公司都知道我是异类——只有我没有前世记忆。老板楚江把我按在落地窗前:“既然忘了,就永远当他的替身。”直到我在他书房撕开画像封条,发现前世名将竟是自己。“白月光?”我踢开楚江下跪的膝盖,“他为你挡箭而亡?”“真感人,那你记不记得他喝咖啡要加三勺糖?”楚江突然疯了般扯开我衣领,月牙胎记与前世致命伤完全重合。“不是替身,”他声音发颤,“你一直是他。”我嗤笑抽回衣领:“想追我?排队取号去。”---电梯门无声滑开,泄出十七楼办公区那种特有的、被中央空调过滤过的冷气,还裹着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林溪抱着文件夹,一脚踏进去,那点儿暖意瞬间就被冻得缩了回去。空气里飘着点别的味道。不是咖啡,也不是打印机油墨。是目光。密密麻麻,带着钩子似的目光,从格子间里,从走廊尽头,从茶水间半开的门缝里,悄无声息地扎过来,落在他身上。等他下意识地抬眼去寻,那些目光又“唰”地一下,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噼啪声、鼠标点击的脆响,还有压得极低的、含混不清的交谈声,嗡嗡地,像一群困在玻璃罐里的蜜蜂。“就是他吧…真可怜…”“…一点都想不起来?”“嘘!小点声…”那些细碎的词语像冰冷的针尖,精准地刺进耳膜。林溪脊背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