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辈子20岁时,二伯家堂弟得了尿毒症急需换肾,家族中就只有我配上了型。他捐了一个肾给堂弟。哪想二伯一家却气死了他爸妈。后来他因为缺少一个肾,没有女人愿意和他结婚,30岁就得了癌症没钱治病,最终自己一人惨死在了桥洞里。再睁开眼,我回到了二伯父一家来求我捐肾的那一天。看来我那黑心的伯父一家马上就要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个前世一样圣母泛滥的帮助他们了。我要用更狠的方式,也让他一家人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1在寒风中感到自己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消散,最后只能在无边的黑暗中慢慢沉寂。再睁眼,心跳停顿了几秒,继而发疯地鼓动。再睁眼面前的一切事物让我感到恍惚。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记忆中家具的摆放布局都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饭桌前,母亲正在摆放碗筷,而父亲则在灶台前烧火,父母佝偻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一声温柔的声音叫醒了林岳“儿子,你怎么了?”母亲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疑惑:“儿子,你脸色好白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你二伯一家的事你不捐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不要有压力。”望着面前这张脸苍老、慈爱、充满温柔的脸,与记忆中灵堂上扭曲没有血色的面容重叠在一起。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