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些。”田多棉指了指桌上最后一张信纸,“你们家朱建华结婚当天跟人私奔,害我成了十里八乡的笑话。我现在失眠严重,不敢出门,日后说不定都嫁不出去。加上我们家摆酒设宴的钱。我也不多要,你再补个五百块就行!”“五百块?”朱母跳脚,“你怎么不去抢?!”他们家一家的收入都没有五百块!还失眠严重?看田家人一个个红光满面哪像失眠的?尤其田多棉,白白胖胖面色红润。反倒是他们,在***熬了一夜,吃不好睡不好,被这桩糟心事弄的一个个脸色憔悴,才真没休息好。田多棉双手捂脸,期期艾艾道:“一个姑娘一辈子就这么风风光光当一次新嫁娘还让你们给毁了!我一辈子不值三五百块?你摸着良心说,从我跟朱建华处对象起,我对朱建华对朱家咋样?我花在你们身上的钱没有三五百差不多吧?”原主是妥妥的恋爱脑,漏风面,窝里横。她自从跟朱建华处对象开始,动辄就把家里好吃的好喝的往朱建华家搬。按理说未婚夫妻,一般逢年过节,都是女婿到岳父家送节礼。原主反着来,逢年过节给朱家送肉送油,还把她娘给嫂子们准备的布票偷出来换成布送到婆家。田多棉想到这里,一手捂脸,一手指着朱母的衣服,“你从头到脚哪件衣服不是我买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