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晚棠就这样,几乎被苏晴天拖着,坐在了周砚礼的面前。从开裆裤到毕业礼,距离从手拉手到负距离。她勉强可以看透几分那深邃复杂的眼神。最浓烈的是惊讶,其次居然是开心,但失而复得的兴奋却轻易地被眸底最深处的怨和恨冲散。五味杂陈的情绪汇在一起,变成他一贯的冷淡和漠然。就像他大约有无数句话想问她,千言万语却汇成了一句,“豆浆要冰的,还是冷的?”没有人在意他这句话的漏洞百出。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遮住了所有的兵荒马乱。“哦,多谢周总,”姜晚棠站起来,“我喝咖啡就好。”周砚礼静静地听着她介绍她的Z20.这款产品不需要太多介绍,因为Z10的雏形是他陪她做的。周砚礼的目光从她的头顶落在她面前的杯子上。那杯他常年准备好的茉莉冰豆浆,她一口都没喝。苏晴天不想大下午喝咖啡,端起来那杯冰豆浆,小声问姜晚棠,“我可以喝么?”姜晚棠点头,“我不喜欢喝。”是么?周砚礼的嘴角勾起一丝凉凉的笑。是谁国外留学的时候缠着他要的?大半夜不睡觉,不喝到就坐在他的床上不给抱也不给亲。那时候德国人谁喝豆浆啊?从国内托人带来的豆子,他自己泡,自己磨,小公主喝饱了,才会勾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最好了。”那时候她的嘴,全是茉莉和豆制品的醇香,把他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