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三年,孟琼就像是度过了一段“丧偶式婚姻”。沈逢西回来的次数太少,对这个儿子的关心也太少。佑佑三岁里大大小小的所有重要节点都是她在陪伴,包括他哭闹着开始断奶,第一次蹒跚学步,第一次学会牙牙学语。而沈逢西这个父亲,几乎从未参与。可现在,他却来理所当然地质问她为什么没去接儿子。孟琼沉默了几秒,安安静静地:“早教中心的老师都很认真负责,和我同宋姨有单独的沟通群,见不到家长是不会将他送出去的。如果真的要说意外,恐怕佑佑在你身边出意外的概率会比她们大。”沈逢西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下,掀起眼皮看向眼前的女人,比之前要消瘦许多,原本流畅柔和的下巴也变得很尖,像是没了一点肉。“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出意外。”“那你知道他吃什么会过敏吗?”孟琼问。沈逢西似乎是没意料到她会这么问自己,安静了几秒,没说话。孟琼看出他的迟疑:“你如果对我不满可以直说,而不是拿这些来作为你居高临下指责我的理由,因为在这三年里我一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你,我和佑佑也过得很好。”她轻声细语,格外平静。只是,在说这些话时,实在是平静得有些过分了,像是在叙述旁人的事一样,不带一丝感情。沈逢西听出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