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外太医们神色惶急,白幡在夜风中簌簌作响。为首的太医躬身禀道:“苏姑娘失血过多,需要同脉之人以心头血作为药引,方可救下苏姑娘的命。”我强撑轻声道:“我与她同脉,便用我的。”?“不可!” 萧景珩猛然挥开我,玉带撞在床栏上发出脆响,“你刚遭大劫,莫要在此逞强!你当真不要命了?”?太医急得直搓手:“萧公子,若再耽搁,苏姑娘恐……”?我望着紧闭的殿门,依稀能想见那人苍白的面容。我指尖攥紧锦被,咬牙道:“我受得住。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太医却面露难色:“夫人近日身子可曾受过伤?若有,再取心头血,恐伤及根本。”?我垂眸抚过小腹,摇了摇头。脑海中闪过先前喝下的那碗堕胎药,却只是淡笑道:“不过小伤,调养些时日便好。”?萧景珩眉头拧成死结,铁钳般的手攥住我的腕子,骨节发白。良久,他突然松开手,粗暴地将我裹进狐裘,沉声道:“今日之事,算我欠你。”说罢,大步引着我往厢房走去。?匕首入心脉的刹那,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恍惚间,记忆回到了半月前的雨夜。他醉闯我闺房,酒气混着龙涎香将我困在榻上。滚烫的吻落在耳畔,我却听见他呢喃着 “柔儿”。那夜,我将自己的名字换进他的呓语,贪欢一场。?次日,他红着眼眶许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