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起来时,舍友大壮看着我有点肿的嘴唇,关心道:「小然,你上火了吗,嘴唇咋又红又肿的?」瞥了眼正在那里穿鞋的陆某人,我冷笑一声。「被狗咬了。」「啊?那要不要打狂犬疫苗?」「不用,下次我咬回去。」「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多解释。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该给他解释我昨晚被人按在床上亲了半天。说了别伸舌头,某个狗东西不听。反正老子的初吻,就这样彻底没了。我揉了揉有点烫得可怕的脸蛋,暗下决心。今晚,我不咬死陆朝这个狗东西,我就不姓温!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从早上开始,突然变天,气温骤降。只穿了件卫衣来上课的我直接冻到打战。「阿嚏——」我抽了抽鼻子,愈发感觉头晕眼花起来。都怪陆朝,害我每晚脸红心跳睡不好,免疫力肯定降低。坏,要感冒了。正暗自幽怨时,旁边突然递过来一件外套。黑色的冲锋衣,还是某祖鸟牌子的,四位数打底。和我那某宝19.9包邮的劣质外套天壤之别。我蒙蒙抬头。发现递衣服的人竟然是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