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砚洲故作惊慌:“这……这不好吧?他不仅是您的丈夫,还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能打老师呢……”“那就让保镖动手。”谢竹眠语气温柔,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这样就不会影响你。”江鹤年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他的女人:“谢竹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竹眠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动手。”两个高大的保镖立刻架住江鹤年,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啪!”第一记耳光落下时,江鹤年的耳畔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他恍惚看见多年前那个雨夜,谢竹眠也是这样挡在他面前,对欺负他的人说:“谁敢动他一根手指,我要谁生不如死。”“啪!”第二巴掌将他的回忆打得粉碎,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苍白的唇瓣。他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谢竹眠正心疼地***徐砚洲的侧脸,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惹得男人哄着耳根抓住她作乱的手。……当第十巴掌落下时,江鹤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瘫软在地上,耳边回荡着学生们压抑的惊呼。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谢竹眠温柔地对徐砚洲说:“走吧,带你去吃那家你最喜欢的日料。”走廊上的学生窃窃私语:“天啊……江老师好可怜……”“谢总怎么能这样……”“那男的好恶心,明明是自己打的!”江鹤年扶着墙,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