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婆子吓得脸都白了。一抬眼,对上慕容浅那双似笑非笑的眸,登时连惨叫都不敢了。捂着嘴催促小丫头赶紧上路。这丫头,似乎有点邪性。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刚从山林出来,拐上官道,原本晴朗的天突然炸响一记惊雷。紧接着,瓢泼大雨轰然落下,跟天被捅了个窟窿似的。这么大的雨,如果他们这会儿还在山林里,必然是走不了的。王婆子再一次深感慕容浅邪性,愈发把自己缩在马车角落,不敢说话。只盼着快点回到侯府,把这事儿告诉夫人。两个时辰后,马车在永安侯府偏门处停下。小丫鬟打起车帘,不敢去看慕容浅的眼睛。方才王婆子出言不逊得罪了姑娘,姑娘说她有血光之灾,她就当真摔掉两颗门牙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姑娘回府,却不让姑娘走正门,而是偏门。姑娘若生气,迁怒她们,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小丫头越想越怕,脑袋也埋得更低了。慕容浅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视线停留在角门处,唇角微微勾起:“永安侯府如今已这般落魄了吗?连一扇正经的大门都修不起。堂堂嫡长女回府,竟只能走偏门?”她的嗓音轻飘飘的,不知为何,却叫王婆子听出一股心惊肉跳的气势。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姑娘误会了,侯府大门只在迎接圣旨和府中有大事需要迎客时才开。寻常主子们出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