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这个女人自称是你老婆。”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的更加厉害了,身边还有女人的娇喘。这回我终于听出来了,说话的就是陈角鹰。原来,让我交赎金的是他,给我放贷还赎金的也是他。我曾怨过上天对我不公,催债和还债总是同时来,压断我的脊梁。可现在看,我的苦难不过是他和白月光的助兴游戏。我打工,我卖血,儿子生病,他全都知道却选择做一名看客。刺麻的阵痛漫过全身,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老婆?我看她是***了栓条狗都可以当老公,我哪来这么薄情的妻子?”“怎么有个疯子在笑?你们处理下,别让她好过,谁叫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和忠贞。”就在这时,高烧中的儿子被喧闹的环境惊醒,迷迷糊糊地说道:“妈妈?爸爸?是爸爸回来了吗?”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这是陈角鹰第一次听见儿子喊爸爸。许久,他哑然道:“这次就把她放了吧,记住,没有下次。”我抱着陈泡姆向医院狂奔,终于在他病情恶化前输上了液。抚摸着小孩惨白的脸,此刻我心里竟然不是对陈角鹰的愤恨。而是厌倦,恶心。不过还好,不用担心他的生死后我和儿子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就在这时,输液中心突然变得熙攘,我无意间听护士说道:“赌王砂金好帅啊!他刚刚送老婆来医院了!”“听说是妇科?他老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