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偷人?” 温旎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凝结起一层寒冰。她用力甩开周铭帆钳制的手腕,挣脱了他的桎梏,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周霖川,我跟你什么关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冰冷刺骨。“周霖川”三个字,如同冰冷的符咒,瞬间让暴怒中的周铭帆找回了一丝理智。他强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被背叛的狂怒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强词夺理地低吼道:“我哥刚死,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给他带绿帽子!温旎,你对得起我哥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温旎的眉头拧得更紧,琥珀色的眼眸里堆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残忍的好奇和讥诮:“你们周家,是想要一座贞节牌坊吗?” 她的目光扫过周铭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怎么,你哥死了,我就该为他守身如玉,青灯古佛一辈子?大清早亡了,周霖川!”周铭帆被她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你......!”温旎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彻底的不耐烦和驱逐:“滚出去!” 她指向门口,姿态决绝,不留一丝余地。周铭帆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剜过温旎肩头那刺目的红痕。那眼神,活脱脱像是一个抓到妻子出轨、前来捉奸的丈夫,充满了被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