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民们开始敲锣打鼓,还有人扭秧歌以娱神灵。村长手持一把火,点燃中间朝天香。他的儿子王大柱王二柱手持火把,点燃长青,赵小梨身下的干柴。这天干物燥,这柴火一点就着,烟熏上去熏得牧长青不断咳嗽流眼泪,火焰灼烧得少年皮肤滚烫,头发丝儿都开始卷曲,发出焦臭味道。“死了也好,人间地狱这么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小白龟远远看着这一幕,心中念叨。“哎呦——”突然,小白龟也发出痛苦呼声,只感觉自己全身也被火烧一样疼痛。“我怎么会——”白龟大惊,然后看了看远处正在被灼烧的少年,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破口大骂:“草!!”“我被祂炼化,而那小子又成了祂认的宿主,也就是说等于我的命也被绑在了他身上??”“草啊!!你这遭瘟的破壶。”小白龟跳脚大骂,然后连忙龟爪结印,爪子如同人类手指头一样灵活。朝天香上,长青眼睛被熏得睁不开,下半身已经传来炙热的灼烧痛苦,身上的衣服都开始被引燃了,少年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惨叫。不过他的惨叫被锣鼓声掩盖,也许锣鼓声的意义就是为了掩盖人牲的惨叫声,好让想出祭祀的人心中少一些负罪感。裤子开始起火,鸟窝也快要被波及了。轰隆隆——!突然,天空传来一阵阵闷雷声,这雷声落在所有村民耳中宛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