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对不起汐染,真的对不起汐染,我不知道你受伤了,真的不知道。”病床旁,祁宴清捧着许汐染消瘦的脸蛋,一遍又一遍向她道歉。20岁的祁宴清只因为她在电话内打了一个喷嚏,就带着专业医疗团队冲到女生宿舍,给她诊治,彻夜不眠地照顾她。26岁的祁宴清即便满身伤痕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他也不会回头看她一眼。爱她的祁宴清已经死了,死在乔晚瑶回国的那一刻。“把医生喊过来吧,商量一下植皮的事情,毕竟祁总不是医生,管不了植皮事情。”靠在病床上的许汐染面如死灰,淡淡地说道。祁宴清如惊弓之鸟,脸色惨白,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汐染,早上是我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说胡话,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祁宴清十分自责地喃喃道。受不了!那我看着你义无反顾追逐乔晚瑶的背影时,我又受得了吗?质问的话到嘴边,许汐染的语气又归于平淡。“去叫医生吧,我不想腿上留疤。”“汐染你惩罚我吧,任何惩罚都行,只求你不要用这么冰冷眼神看着我,你这么冰冷的眼神会要了我的命。”懊恼,自责,悔恨,祁宴清眼眶湿润,当年被校外混混用铁棍打折双腿都没有哭的男人,忍不住哭了。“开个新闻发布会,将乔岁安不是你亲生孩子的事情昭告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