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暴雨如注,雨水一滴滴打在我脸上,和血液混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被冷醒还是被痛醒,终于有力气站起来。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几天就可以出国了。**着生存的本能,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顾恒的别墅门口。这个时候顾恒的管家李宇站在我面前。“把你的东西全部搬到地下室去。”我抱着李宇收拾的几件衣服和被子,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再一次询问李宇。“你可以帮我叫一位医生吗?”李宇讽刺地看着我,“你不过就是少爷小时候一时兴起带回家的玩具。”“要不是当时叶**出国,顾少爷偏执症加重哪里会有你的事?”“现在少爷玩腻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提出要求。”地下室里很黑,但还算干净。我拖着疼痛的身体,将被子铺在地上当作床垫,我闭着眼睛安慰自己。“不怕,不怕……”“这本来就是别人家,我住那里都可以,不委屈。”“以后会好的,以后会有自己的家,以后会……”眼泪忽然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下。我哪里有家呢?半夜,我迷迷糊糊被热醒。嗓子里像是吞了刀片一样刺痛,脑袋也迷迷糊糊的。我抬手摸了摸额头,烫得惊人。以前身体被顾恒养得娇弱,今晚只是稍微着凉居然发烧了。我走向地下室出口,却怎么也转不动把手。我被锁起来了。我用全身的力气敲着木门,喊了几声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