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痛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开始痛骂自己。我究竟在发什么神经?人家和白月光浓情蜜意的,我带着一颗受精卵横插一杠,算怎么回事?更何况,江彦州不喜欢我,又怎么可能期待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又何必拿这事儿去烦他?过了会儿,江彦州果真给我回了电话。我心烦意乱,根本不想接,径直挂断。同一时间,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楼小姐,我们见一面吧。」来自江彦州的母亲。我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坦白讲,我非常害怕江母。当初楼家还没破产时,她就不喜欢我。因为我们家是暴发户,和江家那种正儿八经的世家望族,可谓天差地别。后来我爸破产,我又不知廉耻地爬上江彦州的床,江母看我就更不顺眼了。她找我,肯定没好事。茶室。江母丢给了我几张照片。我垂眸,望着照片中相谈甚欢的江彦州和程竹,心口一阵刺痛。江母一贯高高在上,看向我的眼神难掩轻蔑:「这是前晚彦州和程竹一起参加拍卖会时的合照。」「彦州还拍了块价值五亿的蓝宝石,送给程竹当生日礼物。」「据我所知,你陪彦州整整两年,700 多个晚上,才堪堪抵消 5000 万的债。」「楼小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廉价吗?」她用一种看待货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我。「就凭你,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