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在总督俱乐部被陈启明用两个字和一声杯响钉在耻辱柱上,我就成了开普敦的隐形人。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些曾经热络得能烫手的名字,现在全都变成了灰色。Vivi。Lulu。还有那群我连名字都记不全,只记得她们香水味的“女朋友”们。我挨个给她们打电话。第一个,关机。第二个,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第三个,直接给我挂了。第四个,接了,是个男人,声音很慵懒。“喂?你找谁?”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的、Vivi那腻死人的笑声,默默地挂了电话。她们就像一群嗅觉灵敏的秃鹫,盘旋在我这具体温尚存的“尸体”上空,确认我已经没有了最后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向了下一片腐肉丰腴的草原。还有马文轩,刘总。我给他们发的微信,像石沉大海,连个“对方正在输入”的安慰奖都没有。我被他们从那个觥筹交错的世界里,一脚踹了出来,无声无息,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我就一个人,守着这栋在半山腰上,大得能开运动会的别墅。白天,南非的太阳明晃晃地照进来,把每一粒灰尘都照得清清楚楚,那些灰尘在光柱里上上下下地飞舞,像在嘲笑我这个被困在笼子里的**。晚上,我就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山下开普敦的万家灯火,那一片璀璨的光海,那么近,又那么远。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