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嫂子,你就认了吧,你男人死在外面了,一个瘸腿的拖油瓶,你还护着?”对门马婶子吐着瓜子皮,眼神轻蔑。我把女儿冰凉的小手揣进怀里,一字一句告诉她:“我男人是英雄,他会回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你们。”她笑得张狂,却不知,电话那头,当我说出那个只有我和丈夫知道的代号时,整个北方军区,警报已经拉响。一场让整个省城都为之震颤的风暴,正从我这个毫不起眼的军人家属院,席卷而来。01“妈妈,疼……”怀里女儿的**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脏。我抱着五岁的女儿念念,疯了似的冲进镇医院,身后是工厂子弟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瘸子!瘸子!你妈是个破鞋!”“医生!医生救命!”我冲进急诊室,声音都在发抖。值班的李医生正拿着搪瓷缸子喝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嚷嚷什么?急着投胎啊?”“我女儿,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头流血了,腿也动不了了!”我急得快要跪下,将念念放在病床上。念念的额头磕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糊住了半边脸,右腿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小脸煞白,嘴里不停地喊疼。李医生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随便扒拉了一下念念的眼皮,又捏了捏她的腿。“嗷!”念念疼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不就是小孩儿打架摔了一下,至于吗?”李医生一脸...